沉醉在美丽的家乡湖北洪湖岸边监利汴河剅口匡家湖（散文） 匡天龙

九阳真人

沉醉在美丽的家乡湖北洪湖岸边监利汴河剅口匡家湖（散文）

匡天龙

    端午节， 诗人们登临家乡湖北洪湖岸边监利汴河剅口护国山观云海，泛舟匡家湖赏渔火，访文庙寻古，于乡野听民歌。湖北监利汴河剅口绿杨柳的层峦叠翠、古朴村落，承载着江汉平原大地的乡愁记忆；匡家湖的烟波浩渺、渔舟唱晚，流淌着水韵江南的静谧与诗意。此次采风，既是脚步的抵达，亦是心灵的溯源——在田间地头的烟火气中触摸乡村振兴的脉搏，于湖光水色的交响里聆听生态文明的回响。-------题记。

        美丽的家乡湖北洪湖岸边汴河剅口匡家湖的四季都是好看的，我去时正值早春。早春的湖北洪湖岸边监利汴河剅口匡家湖，相比起隔壁洪湖岸边汴河油菜花的艳丽、喧闹、热烈来，恰如其名，枯黄、沉静、寂寞。进匡家湖区的道路还是砂石子路，凸凹不平，沟沟汊汊的水浑黄不清，满目的芦苇枯萎着，如果不是路两边的樟树，还缀满绿叶，匡家湖里的“草色遥看近若无”，那就真是一片苍凉的所在。是我们来早了吧。但游人鲜见，空气又清新，可以大口大口地呼吸，何乐而不为呢？

        匡家湖，古名“李太白湖”，位于美丽的家乡湖北洪湖岸边监利汴河剅口，长江与洪湖的交汇三角地带。早在1955年湖北监利螺山分洪工程建成以前，一直是长江、洪湖的自然泛滥区。汛期，一片汪洋，波浪汹涌，无边无际；枯水期，湖泊星罗，纵横沟渠，漫野滩涂。现在已成为湖北荆州重要的湿地，有沼泽、湖滩、草甸。洪湖岸边湖北监利汴河剅口匡家湖因为是地球上同纬度湖泊群中稀有的典型淡水湖泊沼泽湿地，而被列入国际重要湿地。是洪湖岸边湖北监利核心生态名片。

   走进湖北监利汴河剅口匡家湖湿地，不时就有一口水塘或水凼或水沟，像破碎了的明镜点缀在枯枝败叶之中，想必是湖水涨起来后，退水时留下来的遗存吧。我仿佛看到了一块巨大的湖面，由于有点远，看不真切。便问朋友，你看那边，是不是湖水？朋友顺着我手指的方向，肯定地说，那就是片泛白的湖水。于是，我们便朝那个方向奔去。

   果真，那确是一片大湖，应该就是湖北监利汴河剅口匡家湖吧。湖畔竖着一座高高的观鸟塔，不知为何涂成了赭红色。塔顶还有一棵仿制的树，枝枝丫丫像真的，也涂成了赭红色。是为了醒目吗？我们沿着旋转的赭红色扶梯，旋上观鸟塔顶，眺看湖北洪湖岸边汴河剅口匡家湖。哎呀，一种开阔，一种大气，一种粗犷，盈满胸怀，不止是个“美”字了得。

   只见塔下，两绺长堤，并不和湖岸相连，成了堤岛，满是芦苇，虽然枯萎，身姿仍然屹立，苇尖的苇絮，像低头沉思的思考者。我称之为苇堤。然后，苇堤伸向湖面，像是与亘古的湖水在殷殷对话。如果是夏日，青青的芦苇，像是水中的两道绿堤，更有诗意。两绺苇堤夹着湖水，形成一条湖中的河道，那么地与众不同。是苇堤落进了湖北监利汴河剅口匡家湖的湖水，还是苇堤将湖水分割？但都仿佛在说，风景这边独好。一艘快艇静泊在码头，仿佛在等着游客的来临，如果快艇开动，将会沿着芦苇夹着的河道像风一般飞进湖中。湖心宽广，湖水青碧，浩浩烟波，辽阔缥缈；也有两条横向的苇堤，像张开的两臂，在做扩胸运动，更显湖北洪湖岸边汴河剅口匡家湖之幽深；远处的湖水如墨，伸向遥远的地平线，与飘逸着流云的天空相接，已分不清是湖水飞上了天空？还是流云倒扣在湖面？无边风月，尽在水天一色。

   观鸟塔顶，有两台观鸟用的高倍望远镜，对着湖北洪湖岸边汴河剅口匡家湖的湖面，以方便观鸟者观鸟。我们双手抱着一台望远镜，调整着角度，看湖北洪湖岸边汴河剅口匡家湖的湖面。镜头中，湖水，忽儿远，像在天边；忽儿近，就在眼前。只是没有看到湖面的天空有飞鸟飞过的痕迹。也许我们来得不是时候，候鸟此时已经开始北归了。如果是冬天来，这里就是鸟的天堂，能看到不同色彩的鸟浪。据说湿地保护区有153种鸟类，其中国家一级保护鸟类有黑鹳、东方白鹳、白头鹤、大鸨等8种，国家二级保护鸟类有灰鹤、白琵鹭、卷羽鹈鹕、小天鹅、白额雁等18种，省级保护鸟类41种；冬天有3万多只越冬候鸟来此栖息，那真是铺天盖地，蔚为壮观。今日虽有遗憾，却也无妨，看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登上塔顶看沉湖，正如范仲淹公所说，“心旷神怡，宠辱皆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

       下观鸟塔时，也有几位游客登塔，和我们擦身而过。朋友说，还以为只有我们俩呢，没想到也有“匡怀民”啊。我会心一笑。便沿着观荷栈道向东而行，荷田里的那些残荷，荷叶破败，残缺不全；莲蓬干瘪，被鸟啄走莲子的空洞，像干涸的深井，又像老奶奶深陷的眼睛；荷枝干枯，有茕茕孑立的，有倒伏淤泥之中的，有相互交织的。疏密之间，恣意自然，透着生命的本真，更显大自然的仁慈和残酷，有着一种悲怆而静谧的美。这不就是吴冠中老先生笔下的《残荷》吗？人们都以为画家是抽象夸张大写意，却不知画家是如此地写实，像临摹大自然一般。我对朋友说，夏天再来这里吧，与那些新荷亲密，看擎立如盖的荷叶，开着红莲白莲，再走在这栈道上，那又是一种别样的感受，生命的蓬勃尽在其中。

   这条观荷栈道不短，隔不了几米，不仅有观鸟的望远镜，还有供人们坐着观鸟的高脚凳。我们坐在凳上看一处小的湖面，有道长着芦苇的土堤将其与大湖隔离。小湖里的残荷，像枯草般杂乱。躲在枯荷后面的，像有一团团白絮浮在水面，与水的颜色相近，与枯荷的干黄形成反差。我们仔细看，同时惊叫，呵，那是小天鹅呀。这真是一个意外之喜。我以为小天鹅已飞走了，飞到她的西伯利亚产仔去了。没想到，她们竟然还藏在湖北监利汴河剅口匡家湖，不愿北去。那些小天鹅如白雪般优雅地坐在湖面上，细长的颈项举着高高昂起的头，只有喙是黑色的。她们悠闲自在地享受着南方早春的温暖，以储存北飞的能量。还有六七只黑黑的幼鸟，跟在小天鹅妈妈的身边，和谐地游弋。是丑小鸭吗？我有点疑惑，这小的幼鸟是在湖北洪湖岸边汴河剅口匡家湖繁殖的吗？不会不会，小天鹅是不会在南方繁殖的。那是跟着妈妈从西伯利亚飞过来的？更不会吧。我把疑惑拍给同事、观鸟专家匡中原先生，问那黑色的幼鸟可是小天鹅？很快，他回答说，不是小天鹅，应是雁鸭。哈哈，幸好问了专家，否则，乱点母女谱，是会闹出笑话的。

   在望远镜中，我看见小天鹅要起飞了，这真不易看到。只见四只小天鹅在湖面排成队，先是伸出她们长长的脖颈，像是飞行的导航员；再亮出她们的翅膀，一展开，就像飞机的双翼，一扇动就是春天；然后，脚爪在水面似走似划，像飞机的滑行，再猛然加速，脚爪划着水花四溅，要起飞了。整个身子先是贴着水面，再离开水面，再收拢脚爪，像飞机收起滑轮，完全飞了起来，渐飞渐高。在天上，她们的队形变了，一前一后，中间两只并排着飞。是一家子吗？今天，她们是在试飞，还是彻底飞向北方去？她们在空中的姿态，优美，舒展，自信，执着。我太喜欢小天鹅了，我拍下这一瞬，把她们珍藏。

   夕阳西下，湖北监利汴河剅口匡家湖湖上瑟瑟。人离开湖北监利汴河剅口匡家湖时，心却还留在那里。和朋友相约，再来湖北监利汴河剅口匡家湖。沉醉湖北监利汴河剅口匡家湖，不知归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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